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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张维斌,昵称佛在心中,曾用笔名钟岩。研究生学历。现为半朵中文网专栏作家,《清照文苑》签约作家,市诗词学会理事,诗词散文散见于《人民日报》《大众日报》《华夏诗文》《今日头条》《北京头条》《泰山论坛》《绝顶诗览》《唐风宋韵》文学微刊等多家报刊及网络平台。荣获“全国百佳明星作者”称号,曾获“东方诗人”诗词大赛二等奖。
天凉好个秋(组诗)
文/张维斌
图/网络
秋景
沃野铺金风送凉,棉桃吐絮稻粱黄。
红椒缀架燃星火,橙柿垂枝满院香。
垄上镰声催日晚,家储颗粒冒尖仓。
农人笑指丰秋景,一岁辛勤此最忙。
秋凉
暑气渐阑驱虎尾,寒声初起唤熊踪。
蕉扇辞暑成余忆,菊桂迎秋绽笑容。
檐下垂帘阻寒至,厨中备炭待晨浓。
阶前梧叶随风落,一枕清愁伴晓钟。
秋浓
夏逝带携秋老虎,凉飔催至北山熊。
才辞蕉叶驱残暑,又备炉薪御凛风。
篱菊初黄衔露白,枫林尚绿待霜红。
人间好景当珍惜,正是秋浓稼穑丰。
闻呼中小镇供暖
北疆小镇秋光短,未等层林尽染丹。
朔气先催霜雪至,呵成冰雾指犹寒。
一河冻玉凝千丈,万木披银卧远滩。
忽报暖烟进家户,方知岁暮已开端。
注:诗中所写“呼中小镇”即中国最冷小镇——黑龙江呼中镇,地处大兴安岭腹地,冬季漫长酷寒,供暖时节早且周期长。诗里通过秋短、霜雪、冰河、银树等意象,勾勒出小镇极寒风貌,又以“暖潮穿巷陌”点出供暖时刻,在冰天雪地的凛冽中,晕染出人间暖意与岁月时序的流转。
改不了的习惯
文/张维斌
近年来社会上流行的一句话:一切都在变,唯一不变的就是变。事实上,新生事物丛出不穷,许多方面相较于几十年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某些观念颠覆了传统。身边有些发小甚至变得判若两人。
然而,某些行为一旦形成习惯,想改变却很难。我有几个从小养成的习惯,几十年来一如既往,如今已年近古稀,看来要与这些习惯相伴到终老了。
节水的习惯
这是小时候养成的。当年毛主席教导我们,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当然也包括水资源浪费。除洗碗筷用流水,其余全都重复利用。比如洗菜洗脸水再用来洗抹布,然后冲厕所;洗澡时地上放一个大盆,用来涮拖把拖地,最后冲厕所。
因为我知道,水是生命的根本,每一滴水都是珍贵的,需要倍加珍惜,因为水是生命的源泉。自然界的韵律,山川河流,包括所有的动物、植物无不赖以水而生存。节约用水就是节约资源,珍爱生命。这习惯不能改。
净碗的习惯
童年背诵唐代诗人李绅的《悯农》:“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道理明摆着,彼时的现实生活碗中也不舍得有残留,因为怕挨饿。关键是到后来衣食无忧,物质丰富了,直到现在,我依然保持碗净无残留。记得八十年代在《参考消息》上,读到记者眼中的世界塑料大王王永庆在街头吃早餐时,用油条擦拭喝粥碗底的文章,至今如在眼前。老祖宗留下来的一句老话——碗净福来。甭管福来与不来,净碗的习惯我是改不了。
惜时的习惯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儿时不懂其中意,老来方知此理真。人有个通病,拥有时不珍惜,失去了才惋惜。好在我因穷悟早,几十年来从未因吃喝玩乐、疲于应酬耗费过些许时间,因此也得罪人不少同学同事朋友,因为不参与饭局活动。自然也耽误了自己所谓的前程。但我不后悔。我节余了“生命的三分之一”。
人的生命是按有效的生存时间计算的(注:植物人的生命是无效的)。原《人民日报》总编辑邓拓(笔名马南邨)在他的散文集里有一篇《生命的三分之一》,他认为一天24小时,除去法定工作8小时,睡觉休息8小时,还有8小时自由支配。他把这剩余的8小时视为“生命的三分之一”,用来学习写作。我非常认同他的观点,便以他为楷模,把每天的业余时间用来读书学习干正事儿。近来这些年,有了双休日,更不止三分之一了。
忘记是哪位名人说的了:看一个人一生有没有作为,就看他(她)的业余时间如何支配。我举双手赞成,将此推荐给年轻人作为择偶的标准之一。
学习的习惯
孔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少时大惑不解,明明是“学海无涯苦作舟”,怎么还“不亦乐乎”呢?岁过甲子才明白这其中先苦后甜的逻辑。我的原始学历是小学四年级。特殊时期被迫辍学,务农务工先活命的同时见缝插针学习,自学完成了初高中课程考入高校,毕业后依然亦工亦学,学用结合。时至今日已退休多年,仍然在学习新生事物、诗词散文。有人说我是“活到老,学到老”,可这并非附庸风雅刻意为之,不过是天长日久养成的习惯而已。实在难改了。
写作的习惯
舞文弄墨是我多年养成的习惯。年轻时因工作需要写公文,中年写专业研究论文(在国家级省级报刊发表近百篇),退休后学写诗词散文。美篇大平台是便我的精神家园写作园地。
有好朋友问:你写那么多诗词散文,发布于网上线下,杂志报刊,你不需要评职称,又没有稿费,费心劳神有何用?朋友说得完全正确,我无言以对。或有朋友认为我在践行传统文人之“立言”。呵呵,这是高看我了,鄙人少年穷困潦倒,胸无大志;中年情商缺失,能力匮乏,旦无寸功;如今皓首白发有何言可立?
凭心而言,我写作并没有任何功利目的,甚至谢绝诸如“才库”“请帖”之类,只是现实生活中产生出一些想法,犹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又手脑闲不住的习惯而已。
如果非要让我说出个所以然来,——“没有记录,就没有发生”,便是我保持写作习惯的主要动因。至于其中的含义,三言两语说不清,且不符合本文主题,且待另文详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