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联:当年问事之声仿佛仍在,似乎流水亦是洙泗之源。
文/安殿轩
安殿轩,男,汉族,山东省金乡县人。高级教师,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山东省楹联艺术家协会会员,济宁市诗词楹联学会副会长,直属分会会长,金乡县诗词楹联联协会副主席。济宁市老年书画研究会副秘书长,诗词楹联艺术专业委员会主任
箭指苍穹,风雷动、星辰焕彩。骋目望、九霄鹏举,五洋鲲骇。北斗导航通碧落,嫦娥探月携龙脉。更神舟、穿越破苍穹,惊中外。
量子妙,基因改;高铁迅,家国泰。看祝融巡火,羲和逐霭。天眼窥天知奥秘,蛟龙入海擒妖怪。庆升平、科技铸辉煌,新时代。
赵峰,笔名大山,原泗水寻芳诗社副社长。原中国乡土诗人协会会员。喜爱文艺。喜欢诗歌,散文、曲艺、小戏剧等。曾有二十多篇作品发表于县、市、省级杂志或报纸上,曲艺(巧媳妇当家)(麦收前夜)(支农要知农),小戏(支农新曲)(渔塘捉奸)(夫妻商店)(瓜园记)皆参加过汇演,获县一等奖,市二等奖
A 月下桂花香
文/大山(山东)
月光把影泡软时
馥郁正从枝头漫下
一缕,又一缕
像你走的那天,没关紧的门缝里
先漏出半分妖娆
再泄尽满室叹息
风经过时
总忍不住停步
把细碎的黄别在衣襟
仿佛这样,就能把那年的秋
妥帖揣进怀里
我数着飘落的香
数成按不住的心绪
月影是你转身的弧度
香雾漫过旧脚印
泪水,凝作满地露
B 屋檐下
大山(山东)
那是物理空间的界定
更是情感交融的处所
滴水悬冰,映着人心起伏
燕子筑巢,藏着处世的妥帖
“过檐三尺必躬身",是低头的智慧
“从心所欲不逾矩‘’,是立世的经纬
真正的自由从不是破界而行
而是懂了约束,藏着舒展的可能
宋代文人把书斋安在廊檐下
一半接住风华月月
一半挡住雨雪霜华
中庸的道,就落在这檐角的半开半合
俗语嚼透了千年处世的密码
现代行为学又析出团队的融洽
屋檐下从来不止遮风挡雨
更藏着人与人的温度和生存解答
屋檐下:是诗的栖居,是理想扎根
是情感褶皱,是处世分寸
是艺术留白,是温馨留存
是哲理俯身,是人间安稳
C 给自己的岁月斟上- -杯酒
文/大山(山东)
我曾淌过桃花溪水
辞别了春光明媚
又数过夏日的惊雷
在乌云的封锁里突围
揽住金秋的月华
收割成熟的稻穗
再踏进冬的领地
看漫天的雪花纷飞
季节是旋转的舞台
我的角色,表演在你写的剧本
时有幸运撞进怀里
曾是暗暗付出的努力和准备
时有落魄携着冷雨追来
我用倔强,引爆了遗憾的地雷
怀情念旧时,摸一摸没退色的过往
躬身作为时,咬咬牙,撞开命运的门扉
斟满岁月的甘冽与微烫
现在,我举起洒杯
敬桃花,敬惊雷,敬月华,敬琼蕊
更敬那个不慌不忙,认真活着的自己
干杯
D 寒露
文/大山
秋把半壁江山
搭在银杏掌纹上
枫林蘸着寒露写诗
投进霜降的邮箱
小麦的种子蜷进土里
要在冬的棉絮里捂出新生
枯草丛里的蚂蚱染上风寒
再也无力蹦哒
叶尖挑起最后一枚月光
凝成透明的叹息
晨雾漫过石阶
脚印洇湿白霜的寒凉
我从桂花树下走来
将一枚红叶做成书签
等你把秋的文章写满
一起将四季装钉成册
——曲阜师范建校百廿年贺
文/王国强
王国强,字子泰,号弘毅,本科学历,高级教师,济宁市作协会员,泗水县金庄镇北玉沟小学教师。被评为济宁市小学语文教学能手、国学经典教育导师,泗水县优秀教师、第二届文化之星、首届儒学讲堂名师等;获“孔孟之乡”最美教师提名奖。
乙巳黉门双甲周,弦歌不辍衍风流。
尼山月朗松涛涌, 泗水星辉杏坛幽。
根植仁义传薪火,学承洙泗续春秋。
百廿沧桑弘道远,芳菲满园耀九州。
文/李洪挺
李洪挺,男,山东省泗水县人。曾在《山东文学》、《悦读》、《济宁文艺)》、《三峡》《中国散文网》、发表作品。《春 天的祖国》获《诗路精英》- -等奖《四渡赤水》获第六届”中华情”全国诗歌散文联赛金奖
日夺空权摧机场,雪峰终极对决仗。
敌进合击围芷江,我凭地势防阻抗。
中美飞机出动炸,日本突围败惨伤。
发起总攻收失地,残兵败将跪地降。
文/李德举
李德举 山东省曲阜市人,爱好文学,曾任山东华金集团通讯员,是《华金报》主要撰稿者之一,在《中华纸业》等刊物发表稿件多篇。为宣传企业文化,提高华金品牌作出了突出贡献。现主要针对现实作一些小诗,和各位文学爱好者交流。
我本善良小帅哥,共情老人泪成河。
世事轮回蕴福报,前途无量向天歌。
赵必胜,安徽池州市贵池区棠溪石门高人,池州市诗联学会会员,爱好文学,习学诗词。作品在《池州诗词》、《池州诗联通讯》、《黄鹤诗苑》、《秋浦诗声》、《草原雄鹰诗社》、《晨露诗词》、《龙江诗词》、《赣雩文艺》刊物上均有发表。曾荣获北大荒文学馆开办的(耕读书会、耕读诗会)第38场,最具人气诗人网络大奖赛一等奖。
A赏秋悦目
气爽风清放眼望,蓝天寥廓日辉煌。
露滋碎锦枫如火,雾袅疏烟菊吐芳。
大地斑斓迟稻熟,小河恬静白云翔。
画中秋色心头梦,漫舞三茬碧桂香。
B乡野寻秋
山村秋色水澄明,文侣采风声似莺。
鲫鲤欢欣迎客喂,鹭鸥起舞伴君行。
古楼阶上留姿影,石涧溪边秀爱情。
烧烤嗨歌多快意,诗书满腹竞争鸣。
C秋意浓
云淡天高秋意浓,峰林颜褪遍山峰。
千重晚稻平畴涌,万叠丹枫绚岭冲。
莫道西风凋碧树,且看新菊绽篱丰。
无声浅笑含千语,窗外蟾轮照老榕。
D家乡秋色
远离闹市倚深山,家住松篷翠竹间。
四面环村皆峻岭,一方临水是乡关。
碧波万顷腾欢笑,沃野千畦尽绿颜。
且看今朝秋色美,重峦望尽色斑斓。
赵祥友,山东淄博高青县人,毕业于北京人文函授大学文学系(自学),曾担任乡村教师多年,喜欢诗歌创作,曾在地方报纸上及网络平台发表诗歌多篇,爱好书法,对古诗也有涉猎
A 七绝·人生
百年难遇是真情,人老无依负一生。
若有知音三两个,红尘作伴不孤行。
B五绝·凡客
君非天外客,碌碌曰凡人。
莫诩知仙道,飘然化若神。
文/陈戈
陈树芹,笔名陈戈。七零后小女人,偷闲拈来文字,煨炖时光!
念起,抑或念落
明月都指向西北偏北的蒋家岭
那是归处。青瓦屋,石头墙,歪脖子枣树..
被日子一洗再洗
蒋家岭这片土地
生长五谷,种着我的亲人
一个个鼓起的土包
在时间深处,引领我
异乡相遇。恰好我正年轻
他们刚步入中年
文/王春
王春,山东泗水人 、本科学历,山东省楹联协会会员,济宁市作协会员,泗水县作协会员。已发表《走进红页岩的视野》、《夜雨星辰》、《泗水之鼎》 等多篇散文、诗歌刊载于《山东文艺》、《鲁艺期刊》、《济宁作家网》、《齐鲁文坛公众号》、《中国青年诗歌公众号》、《中国草原菏泽头条》、《新长江文学公众号》等期刊、平台。《呦呦鹿鸣》、《夜雨星辰》 获得泗水县文学作品一等奖。
然而,若说这趟旅程有一处声音的印记,镌刻得最深,怕就是那鸣沙山下的驼铃了。它与月牙泉边那一点倔强的绿意,一同构成了我回忆里最温柔,也最富于历史回响的角落。
我们随着人流涌入鸣沙山景区,仿佛一步便跨入了另一个世界。方才外间的尘世喧嚣,霎时被一道无形的门隔断了。眼前,只有沙,无垠的、流动着的、却又在亿万颗沙粒的静默中凝固了的沙。沙山高耸,线条柔和而险峻,在午后最烈的阳光下,呈现出一种惊人的光影戏法。向阳的一面,是耀眼的金白,炽烈得不容逼视;背阴的一面,却是沉静的赭黄与淡淡的青灰。这光与影的交割,构成了一幅幅巨大、变幻而抽象的几何图形,宛如一个慵懒的巨神,随意摆弄着他无边的魔方,将我们这些渺小的游人,轻易地玩弄于感性的波峰浪谷之间。
领队的向导不知何时已为我们分好了组,五人一列,去认领那些早已跪卧在沙地里,安静反刍着的“沙漠之舟”。我的那一匹,是颇为高大的,毛色在日光下泛着浅褐的光泽,眼神温顺而带着一丝古老的漠然。我学着前人的样子,有些笨拙地跨上那高高的驼鞍。它缓缓站起时,身子先向后一仰,复又向前一倾,那一瞬间的颠簸,竟有种脱离凡尘的仪式感。
队伍终于动了。骆驼们迈开宽厚的蹄掌,不紧不慢地,一步一摇地向着山坳深处行去。那颠簸是均匀的,慵懒的,像一首亘古不变的摇篮曲。也就在这时,那声音清晰地来了——“叮咚……叮咚……”是系在驼颈下的铜铃。声音并不尖利,是浑圆的,沉着的,带着黄铜被日光久晒后的温热质感。它不紧不慢地敲打着周遭无边的寂静,一声一声,仿佛不是响在耳边,而是直接敲在心跳的间隙里。
这单调而又丰富的节奏,像一只无形的手,轻而易举地便将时间的纬线拨乱了。眼前的游人、彩衣,渐渐模糊下去;而那沙山的曲线,那干燥的风,却愈发真切起来。这颠簸的行程,这耳畔的铃响,与千年前那些满载着丝绸、瓷器与幻梦的商队,有何不同呢?他们走的,想必也是这般的路,听的,也是这般的铃。驼背上驮着的,是东方帝国的繁华与神秘,一步步,走向另一个同样古老的帝国。历史的长河浩浩汤汤,而在此刻,在这具微微摇晃的驼鞍之上,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后来者,竟借着这声声驼铃,触摸到了那早已冷却的古老脉搏,完成了一次短暂而又真实的今古接点。这感觉,奇妙得令人心颤。
驼队行到一处巨大的沙山脚下,停了下来。牵驼的是个面色黝黑的汉子,岁月的风沙在他脸上刻满了细密的纹路,一笑起来,便堆叠在一起,显得朴实而又精明。他高声对我们说,这里是拍照的绝佳地方,沙山背景雄浑,光线正好。他可以帮我们骑在骆驼上拍照,留下这鸣沙山永恒的记忆。“每个人,付我二十元小费即可。”他直截了当地补充道,语气里没有商量的余地,却也并不惹人讨厌。
游客们一阵小小的骚动,随即都欣然地接受了这沙漠里的“规矩”。在他的指挥下,大家纷纷在驼背上摆出各种姿态:有张开双臂作拥抱状的,有扬起纱巾故作飞天状的,也有只是腼腆地笑着,比出寻常手势的。他也的确是个中好手,指挥若定,声音洪亮,让这原本有些尴尬的商业行为,竟也染上了几分沙漠豪侠式的爽快。一时间,快门声、笑语声与悠长的驼铃声混在一起,在这片本该是“寸草不生”的荒漠里,酿造出一种奇异的人间热闹。这热闹驱散了远古的死寂,让历史变得可亲起来。
轮到我了。我依着他的指点,勉强挺直了因长途颠簸而有些酸软的腰背,努力在驼鞍上坐得端正些。他举起手机,正要按下,我却下意识地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那强烈的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手机屏幕方才还亮着,此刻竟已是一片沉死般的漆黑。我连着按了几次,它依旧毫无反应。一股热流“嗡”地一下涌上我的脸颊。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在牵驼人等待的目光前,这小小的科技造物竟如此不堪一击,实在令人好生尴尬。
“王老师,我们俩的小费已经付给他了,你不用管了。”
一个平和的声音在我身旁响起。我扭过头,是同行的那位韩先生。他骑在另一匹骆驼上,正微笑着向我点头,眼神里是全然的善意与了然。我一时语塞,感激与窘迫交织着,只化作连连的摆手与含糊的“这怎么好意思”。他只是又笑了笑,示意牵驼人可以继续了。
这份突如其来的解围,让我在接下来的路程里,心里都暖融融的。对于这位韩先生,大名庆伟,我此前确是有所耳闻的。大约是2010年前后,他在我们泗水县担任供销合作社的主任,是一位颇有作为的干部。那时,县社主办了一场“月光下的传统文化广场讲堂”,邀我去做过一次关于《孔子和他的弟子们》的讲座。夏夜,月光如水,台下是街坊邻里以及游园的路人,一个个质朴而专注的面孔。我于台上讲述着先贤旧事,他在台下静静聆听,讲座结束后,我们还曾简短地交谈了几句,言语间能感受到他对传统文化的尊重与热忱。那便算是我们交往的一个缘起了罢。
不曾想,山水茫茫,人世倥偬,十多年的光阴如水般流泻而过,我们竟又会在这千里之外的青甘路上,成为同行的旅伴。这难道不是缘分么?这缘分,比之初见时,更添了一份岁月沉淀后的温润。
说起旅伴,这一路上,与我形影不离的,倒要数泗水县原来的工会主席,涌涛先生了。这其中的缘由,说来有些惭愧。我长他们十来岁,已是过了古稀之年的人,腿脚精力,自然不能与年轻人相比。尤其是在那些人潮如流的著名景区,摩肩接踵,一不留神便可能走散。我心里便存了几分怯,生怕自己掉了队,成了大家的拖累。于是,我的“旅游策略”便简单得很:视野一直牢牢地盯着前面的王主席。他那不算高大却总是挺得笔直的背影,成了我此行最重要的“路标”。只要那身影还在我的视距里,我的心便是安稳的,踏实的,便可以从容地看风景,而不必时时担忧前路。
住旅馆时,我们俩也总被安排在同一标间。每每放下行李,稍事休息,涌涛先生便忙碌开了。他习惯性地烧上水,烫洗茶杯,然后从他随身带的茶包里,摸出茶叶来,为我们各自沏上一杯滚烫的、香酽的茶。他虽也已是花甲之年,但平素极重锻炼,身体保养得极好,步履矫健,精神矍铄,浑身上下仍透着一股青壮年人才有的勃勃生气。我常常是靠在床边,看着他利索地做着这一切,心里便漫上一股老兄弟般的亲昵与感激。
便是这一路茶香氤氲的闲谈里,我从他那儿知晓了许多过去不甚了了的旅游常识。譬如如何看地图辨识方位,如何根据天气增减衣物,如何保存体力走长路,甚至如何与各地的商贩打交道。他笑着说:“王老师,这旅游啊,也是有‘常识’的。有了这常识,是游览;没有,那可就是‘盲游’了,累死还不讨好。”我深以为然。这一路,我不仅在看山看水,也在看他,看他们,学习着一种更从容、更智慧的行走人世的姿态。
驼队终于缓缓走出了山坳,眼前豁然开朗,那弯传奇的月牙泉,便如一枚温润的碧玉,静静地镶嵌在金色的沙丘环抱之中。那一种极致的荒凉与极致的生机所形成的对比,美得几乎令人屏息。
我回头望了望那绵延的沙山与断续的驼队,铃声仍悠悠地传来,只是渐渐远了,淡了。方才那片刻的尴尬,与韩先生及时的援手,此刻想来,已不再是旅程中的一个插曲,而成了这趟旅行最真实的注脚。
是啊,这旅游的路上,我们风尘仆仆,为的是亲眼印证诗中所描绘的壮丽山河,为的是开阔被俗务拘束了的视野,增长被一方天地所局限的见闻。然而,走得远了,看得多了,方才渐渐悟到,那最可宝贵的收获,或许并非那些雄奇的景观本身——它们亘古便在那里,不因我们的来去而增损——而是在这行走的过程里,所真切感受到的,人与自然之间那种微妙的依存与敬畏,以及人与人之间,在那特定的、脱离了日常轨道的时空中,所萌生出的那种质朴的关怀与和谐的相处。
这种由心底生发出来的美好享受,如涓涓暖流,滋养着日渐干涸的心田,远比那一路上浮光掠影的观光,更有意义,也更恒久。那悠扬的驼铃,不仅回荡在鸣沙山的山谷里,也永远地,回响在了我的心谷之中。
本期制作人
张燕
图文编辑
刘友朋
《鲁源文苑诗歌散文楹联赏析》作者/鲁源文苑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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