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扁豆与豆荚螟的“较量”:从疑惑到科学防治的种植记
文/周中金/退役军人、湖北省武穴市住建局退休人员
去年暮春,我在屋后院的墙角种下一株扁豆。待到霜降前后,白花渐次凋谢,豆荚如新月般悄然弯起,渐渐长成碧绿的小船。采摘、洗净,热锅热油爆香姜蒜,倒入扁豆翻炒,滋少许水焖煮片刻,一盘青翠欲滴的鲜嫩扁豆便上了桌。那种清甜软糯的滋味,是市售蔬菜永远无法比拟的惊喜。
更妙的是,扁豆一旦开始结果,便进入了丰收的狂欢。每隔两日就要采收,否则那些饱满的豆荚就会被豆荚螟捷足先登。今年我就遇上了几位“不速之客”——表皮带着小黑点的豆荚,剥开一看,里面果然住着一条肥嘟嘟的绿色幼虫,正悠闲地享用着我的劳动成果。这情景让人忍俊不禁,又颇感无奈。
尝到甜头后,今年我早早就在原处种下两株扁豆,还精心搭了藤架。看着嫩绿的藤蔓顺着竹架蜿蜒而上,在晨光中舒展着心形的叶片,这份生机勃勃的景象成了院子里最美的风景。每当微风拂过,摇曳的豆荚仿佛在轻声诉说着生长的喜悦。
随着扁豆进入盛果期,我开始认真研究起那些带黑点的豆荚。借助手机AI,终于揭开了这个小家伙的神秘面纱:原来它叫豆荚螟,专爱祸害豆科作物。成虫在豆荚表面产卵,幼虫孵化后便钻入内部大快朵颐。温暖湿润的春夏时节,正是它们繁衍生息的黄金时期。
摸清敌情后,我系统学习了防治之道,这场“保卫战”顿时明朗起来:
农业防治犹如布阵:让豆科作物与非豆科作物轮作,打乱害虫的生活节奏;及时清理战场,将病残豆荚悉数清除;巧妙调整播种时机,避开虫害高发期。
物理防治好似设伏:在田间点亮黑光灯,利用它们的趋光性请君入瓮;每日巡田时顺手摘除虫蛀豆荚,将威胁扼杀在萌芽状态。
生物防治堪称妙招:请来赤眼蜂、草蛉等“援军”,或是派出苏云金芽孢杆菌这支特种部队,既能制敌又护生态。
化学防治当作后手:若虫势凶猛,便在幼虫孵化高峰期选用高效低毒农药,但务必谨守用药规范。
其实,即便完全不使用化学农药,只要将这些方法巧妙组合,就足以让扁豆们安居乐业。这番探索让我明白,务农之乐不仅在于收获,更在于与自然智慧共舞。
如今再见到那些“带虫”的豆荚,我已能从容应对。清晨露水未干时,我喜欢在豆架间漫步,看着阳光透过藤蔓洒下斑驳光影,听着蜜蜂在残花间嗡嗡采蜜。偶尔会发现一个漏网的虫蛀豆荚,便小心摘下投入专用桶中,这些都将化作来年的养料。
最惬意的时刻莫过于傍晚时分,拎着竹篮采收当日的新鲜扁豆。指尖轻触豆荚发出的脆响,空气中弥漫的青草香气,还有厨房里飘来的饭菜香,共同编织成夏日最美的交响。当一家人围坐品尝劳动成果时,那种满足感远远超越了食物本身的味道。
这场与豆荚螟的较量,让我深刻体会到“种豆得豆”的真谛——土地从不辜负用心之人。那些与昆虫斗智斗勇的日子,那些观察生长的晨昏,都成了平凡生活中最珍贵的点缀。来年,我还要在这方天地里,继续书写与扁豆的故事,与自然对话的诗篇。
个人简介:
姓名:
郎柏珍
性别:
女
出生年月日:
1957.08.20
籍贯: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
职业:
会计师
政治面貌:
中共党员
本人爱好:
诗朗诵.唱歌.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