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村当“村官”
为乡党服务,咋就这么难?
作者/绪刚观天(刘涛)
编者按:刘涛的“村官”之困,像一面镜子,照见了基层治理中“玻璃门”的真实存在:群众欢迎、同学力挺、本人赤诚,却被一句“怕惹事”轻轻挡在门外。乡村振兴喊的是“聚天下英才而用之”,落到一些角落,却变成了“只用自己放心的人”。党章没有年龄歧视,政策不设关系壁垒,可当“隐性土政策”横行,再热的赤子心也只能望“村”兴叹。别让“敢担当”的干部输在“潜规则”的起跑线上,更别让“想干事”的乡贤把热情耗在“走流程”的迷宫里。打破“玻璃门”,得先砸碎“怕出事”的保守思维;振兴乡村,先得让乡村真正张开怀抱。否则,口号喊得再响,也只是一句空壳;文件发得再多,也挡不住人才掉头而去。刘涛的追问,不只是他一个人的乡愁,更是所有期待“能人回乡”的村庄必须回答的考题:到底要设多少道“软钉子”,才能把“想为家乡卖命”的人逼成“爱莫能助”的旁观者?答案,写在每一位基层执政者的行动里。
——《诗韵楼观》编辑部
四五年前,我整修了农村的房子,在前房建了绪刚观天农耕文化展示居。看着乡村振兴的号召,再掂量自己在外四十多年攒下的资源、人脉和互联网知识,便想回到生我养我的军寨村,带领乡亲们建设新农村。
我找了当年一同从农村走向城市、如今大多退休的同学商量,他们都认可我的能力,不仅支持,还联名给镇党委写了推荐信。这事也被“周至生活圈”报道,村里乡亲听说后,不光主动找我座谈,还去镇党委“请愿”,就盼着我回去带大家致富。可当时镇上领导说压力大,还让人捎话把推荐信删了。
没成想,后续阻碍更接二连三:先是说我党关系不在村里,又说我年龄大不符合选举条件。我本是抱着赤子之心想做事,哪怕分文报酬不要,咋就这么难?后来才听人说,有镇政府干部念叨“你敢把刘涛弄回来当书记,咱不是没事找事么”——此意,敬请大家解读,再去解读!
我不是洪水猛兽,是有情怀、守底线的共产党员。况且我曾在村上任过职:急修排洪渠“防涝”有我的身影,办过全村历史上“过年”最热闹的春节;2000年军寨村自解放50年来第一次唱大戏时,村干部找我支持,我是全村第一个赞助的人,也是当时给钱最多的人;还曾带村里“非遗——军寨道情”到周至县政府门前“汇演”,我声情并茂地讲解与主持;近十多年,更是从作务、授粉到销售,“全方位”推介军寨村猕猴桃……做新媒体这些年,我从没混日子,更不是“假记者”,没干过危害社会的事。面对苍天,我敢保证做人做事,包括党性,无愧天地良心!另外,军寨村还是新闻源,我曾据此采写《农村垃圾该如何处理》《舞动生命的村里媳妇们》《村南九峪河惊现“豆腐渣”工程》《军寨村出村路困感》等稿件,这也无形中提升了军寨村的知名度……
我也明白,为人民服务不一定非要回村,但我有乡愁,就想把劲用在自己村里;哪怕百年后,能留个好名声。可惜啊,不在其位,终究谋不了为军寨村乡党服务的政。再说,共产党的官儿,我年轻时也当过,人生也算过了瘾,问心无愧!农村话“我把爷都当了,想当个孙子都不行”!!?

(注:文中图片来自作者)

作者简介:绪刚观天,本名刘涛,1962年生于陕西周至,党龄43年,1979年入伍的退役军人,亦是深耕媒体领域四十余载的资深从业者,现任陕西省传播学会新媒体传播分会执行主任,完整见证传统媒体向新媒体的转型历程。其身份定位兼具多重维度:作为拥有超260万微博粉丝的时政类大V,长期位列全国时政类影响力榜单前50名;以“新闻个体户”与“泥喇叭”为双重标签,秉持“泥喇叭接地气”的实践哲学;同时是“网民诉心声,政府抓落实”治理模式的实践者,社会责任感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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