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心处着墨》的“文学性”与美好前途
——评亓慧的《动心处着墨》
许庆胜 亓玉英 高照仁

在给作家亓玉玲的著作《秋水涓流》作序时,我曾说过这样几句话:“说到生命经验,这是任何一位自然人或社会人都具备的,而且有的还相当的精彩,毫无夸张地说,每一位个体的一生经历累积起来起码都是一部相当丰富的长篇小说!从出生到离开这个世界,要遇到多少的事,要与多少的人打交道,其中的酸甜苦辣意味多元,其文学价值浩如烟海。只可惜由于大多数个体不具备创作天赋,更重要的是没有宏大的社会责任感,最终没有形成积极创作的价值观,致使这些丰富的生命体验白白地浪费了!还没有文学艺术呈现就像水一样平淡无奇地消失了!”(见《秋水涓流》,亓玉玲著,环球出版社2014年7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应约参加亓慧老师《动心处着墨》发布会,拿着她亲笔签名的精美的《动心处着墨》我们感慨万端,这显然就是作家亓慧老师直接与间接“生命体验”最好的“文学艺术呈现”。
《我的母亲》《讨来的饭》《儿时,我和妈妈挖野菜》《难忘那次吃鲜小麦》《拾柴火》等等篇章,因为具有大致相同的经历,都是“饥饿”年代的苦难深刻记忆,所以引起了我们的强烈艺术共鸣,不住的泪洒连连。但是,作为学术评判我们不想浮于生活太明显而浅薄易解的表层辣苦咸,而更愿意去挖掘文本《动心处着墨》的艺术性和美好前途的考量。对于作家们的创作状态估计,可能由于因人而异,仿佛显得很抽象,如横着一层墙一样的存在隔膜感觉。但是相对于聪明的阅读者而言,如果作家的直观物态作品进入了读者的阅读视线,读者可能就会多少能揣摩到一些关于创作的内在条框的,这或许存在某些不怎么谦虚的嫌疑了。不过,因为我们也创作,我们可能有些这方面的点滴经验。这正如做饭蒸馒头,如果是做过饭蒸过馒头的,只要看到别人蒸制完成端出来的馒头,其质量以及蒸制的过程、火候等等因素虽不能全然了解,但基本上是能够猜个八九不离十的。对于作家亓慧的《动心处着墨》,其意义深度以及中间的创作情态可能也是能够做一番粗略揣摩的。当然,杜夫海纳在《审美经验现象学》中早就说过:“不同的知觉者在艺术品中发现的意义和作品的深度是不同的,但不管什么意义,总是在作品中发现的,而非他自己外在赋予作品的。”(见《审美经验现象学》英文版第59页,杜夫海纳著),这话语的学术深度是明显的。看来作品意义的发现,除了作品本身之外,也与阅读者的审美经验、知识储备甚至天赋聪慧与否存在着不可隔离的重大关系的。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文坛大家前文化部长王蒙先生在论及评论家的类型时曾分为五类即:学者专家式、作家经验式、编辑式、记者报道式、随想式(此情可参见《王蒙王干对话录》中“批评家的类型”,漓江出版社出版,1992年12月第一版,1996年5月第三次印刷),这可能主要指的是发现作品意义深与浅的层次上的区分。言至此,我们还迅速记起了1896年出生于莫斯科,1940年后一直定居美国并于1982年卒于美国波士顿的文艺评论家罗曼·奥西波维奇·雅克布逊认为的,必须把艺术程序作为自己的唯一主角,并把“文学性”作为自己的研究对象,他说:“文学科学的对象不是文学而是文学性,即那个使某一作品成为文学作品的东西”(引自安纳·杰弗森和戴维·罗比等著《西方现代文学理论概述与比较》,第8页,1986年中文版)。文学性就是艺术性,作家亓慧的《动心处着墨》的艺术性是明显的。全国人大副委员长、中国文联主席、原中国作家协会铁凝主席关于艺术性,曾说:“孙犁过世后我专门写了一个比较长的怀念文章,我当时做了一个比较武断的结论:肯定我文学才能的是徐光耀,他最初肯定了我,认为我有百分之百文学的才华,但是真正告诉我文学是什么的,是孙犁。我只跟他见过四次,我们通过些信,他和他的作品告诉我什么是文学的本质,语言经过千锤百炼后所呈现出的光彩。”(《铁凝:任何状态都能回到自己的灵魂中》 作者 南方周末记者 夏榆)。这是真正作家内行之间的真诚内行式交流!从以上引文里我们知晓:孙犁老人没有说文学的本质是故事的架构、情节来龙去脉的超常安排,也没有说是思想的独到与情感的炽烈等等,而是说文学的本质是“语言经过千锤百炼后所呈现出的光彩”。(见拙著《铁凝小说艺术论》137页)一般普通文章句子的构成因为叙述故事的明白和需要,他们陈述式的审美特征是比较明显的。但是如果一篇或一部篇章从头至尾的一味地陈述那就沉闷多了,读者们获得不了更多的艺术趣味和审美愉悦,传统派的散文创作大多是如此。也就是说在叙述事物的时候,应该渐次联想生命的寓意,择物暗示,以求高层次的审美体验与审美愉悦,也就是陈独秀所谓的“状物达意”。为了实现这个艺术目的或目标,在字句排列上就要自觉打破一般主、谓、宾顺延的老套和极度透明的陈述式,而故意朦胧的错位、交叉,以彰显意味的多义性和非凡愉悦性,我常常把这种艺术劳动称之为语言的魔术化。这就需要对眼前的平常物以及物的关系做天赋式的深层次的重新认知、挖掘、艺术理解和重新排列,而不是简单的机械移植。作家亓慧的《动心处着墨》内外就焕发着这种“千锤百炼后所呈现出的光彩”!所以,关于评判作品,沃罗夫斯基曾这样说过:“第一,它是否符合艺术性的要求,也就是总的来说,它是不是一部真正的艺术作品;第二,它是否贡献出了某种新的比较高级的东西。”别林斯基更认为,对一部散文集的评判,首先应该考虑它“是不是艺术”,然后再看它表达的社会思想。因而作为上乘的比较科学的学术评判,作品所表达的社会思想尽管重要,但是应该排在第二位才对,因为表达社会思想的所谓“作品”太多了,如小学生的记叙文、讲故事,甚至幼儿的小猫小狗游戏等等,如此的“作品”表达那艺术层次就太低了,有的甚至只有思想而不是艺术,所以作为优秀的成人作品毕竟是艺术而不是简单的一般交流媒介式的说大白话!因此对一部诗集的学术评判定位,首先就应该辨明它是不是艺术?在艺术上提升到了什么程度与档次?否则不关注艺术本身,仅仅连篇累牍的重复人人皆能说会道的社会思想性,这种评判定位就偏离了艺术评判的最重要功能!

那么,什么叫艺术?英国视觉、形式主义美学家克莱夫·贝尔(我国美学家李泽厚在他的《美的历程》中音译为克奈夫·贝尔)认为“艺术是有意味的形式”(见《艺术论》,克莱夫·贝尔著),这句艺术定语从我在他的《艺术论》中与之相遇,这个定理式的语言符号便宝贵的深深藏进了我的心灵收藏夹里,随时随地的叙述与引用,因为他的确有效地揭示出了艺术运行的某些本质式特征,较好的把艺术语言符号与一般交流媒介的语言文字的功用功能一定程度地区分开来了,对于论证艺术、剪辑艺术和更好的发展艺术确实有不同向度的启示与帮助。更准确和切实可行而易于实际操作的艺术概念界定,当属全国人大副委员长、中国文联主席、原中国作家协会铁凝主席借小说主人公说的:“我坚信艺术表现就是一种转换”(引自《玫瑰门》第332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06年12月北京第1版)。那么是一种怎样的转换?单就外物的相互转换而言,基本上在人、动物、植物(以上三者为有机物)、无机物等四个层面上互相转换,就宏观和最大量的转换可为两大转换维度,即:第一、外物人格化将外物转换为人,第二、人转换为外物。“最关键的是依据主旨的潜流重新安排物与物(或人)的新型关系,从而生发不尽的艺术美感和审美愉悦。”(见拙文《幻化物与物之间的特定诗性关系》,载《莱芜文学》2011年第三期)。“文学句子与一般陈述句二者存在着相当大的分别。它们最大的区别主要在于陈述句符合一般生活逻辑,好的文学句子不符合生活逻辑,但符合艺术逻辑,而且文学句子越是违背生活逻辑就越是好文学句,这就是什克洛夫斯基极力倡导的‘反常化’。造成这种分别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二者的功用不同,陈述句交流生活信息,说的像文学句,别人听不懂,生活信息交流效果不好,导致的是交流失败。而文学句属于艺术创作,属于另一个艺术范畴的交流,太平常了,寡淡无味,就引不起艺术家们和广大文学爱好者们的强烈共鸣,就没有艺术效果。陈述句大面积的向着生活逻辑的方向运行,好的文学句则恰恰方向相反,是背离生活逻辑,越背离越好。‘鱼翔浅底’(毛泽东,《沁园春·长沙》),按一般生活逻辑,‘翔’飞翔,只有天空中的鸟才能飞翔,鱼按生活逻辑只能‘游”,从小我们的语文老师所讲的一般语法就是如此,你若说鱼‘飞翔’,老师认为你是词语搭配不当,应该说鱼‘游’,从生活逻辑看这是完全正确的。正如说‘一头牛’,你若说‘一位牛’‘一只牛’,‘一只鸡’说成‘一头鸡’等等,老师也认为你不懂语法,不符合生活习惯。但若按艺术逻辑,这‘鱼游’‘一头牛’‘一只鸡’就是一般陈述,而不是艺术,就太平常,因为人人会说!‘鱼翔浅底’符合艺术逻辑,极喻其‘游’得快!会这么说的就很少!反过来说鸟在天空中‘游着’违背生活逻辑,但符合艺术逻辑,就是暗示鸟飞的慢!能这么联想的也是微乎其微!这就是艺术趣味。因此作为作家就要有这种本领,尽量地自觉背离平常化的生活逻辑,亦即反常于生活逻辑。这种艺术‘反常’还存在另一个更高层的‘反常’,就是别的诗人用过的‘反常’,时间长了也成了‘平常’,再继续用也不行!还必须继续反常,继续创造。‘文学创作与艺术理论阐述毕竟不是小学生作文,它最忌讳的就是重复,如果重复一次还能让读者忍受,若要不住地重复那就真是忍无可忍了!我记得艺术界曾大规模地流行过一句很有启示意义的话:第一个把女人比作‘花’的是突出的天才,第二个便平常为庸才,第三个则是极度重复的蠢才了!’”(见拙文《后现代特征的创造图像——序蔡诗峰诗集《金融风暴下的蛰居生活——诗99首》,载蔡诗峰诗集《金融风暴下的蛰居生活——诗99首》8页,大众文艺出版社2011年9月北京第一版第一次印刷)。那么,怎样才能达到这个艺术目标呢?这就需要借物表达、托物言志,也就是说在叙述事物的时候,应该渐次联想生命的寓意,择物暗示,以求高层次的审美体验与审美愉悦,也就是陈独秀所谓的“状物达意”。为了实现这个艺术目的或目标,在字句排列上就要自觉打破一般主、谓、宾顺延的老套和极度透明的陈述式,而故意朦胧的错位、交叉,以彰显意味的多义性和非凡愉悦性,我常常把这种艺术劳动称之为语言的魔术化。这就需要对眼前的平常物以及物的关系做天赋式的深层次的重新认知、挖掘、艺术理解和重新排列。“文学创作就是探寻和发现事物秘密的过程,按王国维的界定即为:看出‹的‘另一种风貌’(王国维《人间词话》)——诗意风貌。‘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杜甫诗),这就是杜甫在创作状态下看出的‘花’与‘鸟’的另一种诗意风貌。其实作为客观外物的花不会‘溅泪’,鸟也不会‘惊心’,这就是诗意创造。这种文学素质既依赖天赋,更需要后天的直接间接文学知识积累、经验积累、情感积累与直接创作实践等多种有益元素的培养和浇灌。‘笼天地于形内,挫万物于笔端’(陆机语),这个‘笼’‘挫’的过程,的确是需要功夫的。”((见拙文《重新打造外物的形状——赏析越南诗人陈国正诗集〈梦的碎片〉》,载《越南华文文学》2011.4.15第12期)“去暗示事物而不是清楚地陈述它们”(威尔逊语),故意模糊逻辑隐藏逻辑或许就是现代后现代文学艺术的最大最根本最有力的艺术特征。作家亓慧的《动心处着墨》就是如此优秀:“各种各样的青菜从卖主的摊子装上了买主的车辆,一车车绿意运往四面八方,也把希望装进农民的胸膛。”(116页)不说平常的“运菜”,而说运“绿意”去四面八方,就具有克莱夫·贝尔(我国美学家李泽厚在他的《美的历程》中音译为克奈夫·贝尔)的“有意味的形式”美了。同理“也把希望装进农民的胸膛”也具有这种什克罗夫斯基式的“反常化”美特征。“还有堆积如山的萝卜,有的个儿高挑,有的个儿肥胖。”(116页)“萝卜,有的个儿高挑,有的个儿肥胖”这让我迅速想起全国人大副委员长、中国文联主席、原中国作家协会铁凝主席在上小学时的作文里的优秀句子:“我与妹妹铁婷去赶集,抱回来了一个胖冬瓜”,亓慧的萝卜“个儿肥胖”和铁凝的“胖冬瓜”基本具有同一特质,即把植物人格化了,这也预示了亓慧很有可能具有铁凝的优秀作家命运和美好前途。“新的学校,新的环境,新的同学,一切都是新的,就连太阳也格外靓丽,把傍晚最美的光束洒在校园里,洒在操场上。”“渐渐地,目视着夕阳缓缓西下,好像恋恋不舍地与我们告别,只将灿烂的彩霞映照着我们,映红我们幸福的脸庞。”“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校园里亮起了盏盏明亮的灯光,仿如白昼,我的心也随之更加亮堂。”(57页)“就连太阳也格外靓丽”“我的心也随之更加亮堂”其实就是心境“靓丽”和“亮堂”的结果,境由心造,就是王国维所谓的“一切景语皆情语”(见王国维著《人间词话》)的又一现实具体例证!“不必说……,更不必说那果实累累的山楂树,枝叶浓郁的柿子树、软枣树都向我们张开自己的怀抱,笑迎我们的到来。”(119页)显然化用的是鲁迅先生的美文《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里面的句子:“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椹;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8的叫天子(云雀)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非常的有特殊“意味”!

像这样的转换与意味创造还有:“太阳好像故意和我们作对,热辣辣的炙烤着大地”(34页)“我更是如沐春风,洋洋得意,心里就像打了蜜罐,甜醉了整个身心”(55页)“班主任工作就像一个连轴转的机器”“学生的大事小情都要——妥善处理,虽然马不停蹄”(78页)“孩子们成群结队地在路上追逐着,好像在和水流比赛。”(28页)“天真无邪的笑声飞向蓝天,追向白云,就连枝头的小鸟也叽叽喳喳、欢蹦乱跳,尾随其后来凑热闹。”(29页)“老公也变得格外勤快,隔三差五地松土、浇水,这棵茉莉花特别‘知恩图报',长得越发枝叶繁茂,……并且晚上香气四溢,好像知道我们是上班族,每天早出晚归、一天都不在家似的。”(120页)“难道我的老公就像电视里的反面人物一无是处?”(122页)“再看那蝴蝶兰时,好像她们也咧开嘴随我一同唱:高兴!高兴!今儿真呀真高兴!”(127页)“没想到秋天就这样不约而至了”(133页)“老是渴望饭桌上有填饱肚子的东西!可是饭桌总是愁眉苦脸的。”(135页)“湖的面积逐渐缩小,就像一把大勺,从勺头到勺尾。这‘勺柄'一直延伸,是一条河不知停歇的长年给雪野湖输送源源不断的水!”(159页)“唯有迎春花开得最早,点亮了冬末春初的冷清与萧条。”(191页)“但下雪的风情丝毫不亚于冬天的万种”“看,她是那样的悠然自得,洋洋洒洒,好像整个世界她是主角,漫天飞舞,那种尽情演绎独舞天下的冬天的故事,令所有人赏心悦目,久久不肯转移自己的视线。”(210页)等等等等,这在《动心处着墨》里比比皆是。
经以上所论,我们可以肯定地价值断定:作家亓慧的《动心处着墨》由于这些优质的“转换”以及有意选择与有意组合,有些时候,我们单独观照时,其“意味”韵味是浓厚的,都会给我们带来不尽的审美愉悦和相当优质的艺术享受的,我们愿意向更多的热爱写作的读者们推荐这本优秀著作。


作者简介:

许庆胜:济南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顾问,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地级莱芜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已出版《铁凝小说艺术论》《石祥歌诗评传》《峭岩艺术多维度突破实证省察》《张庆和文学创作艺术》《石祥歌诗评传》《蔡氏四兄妹诗歌研究》《苗得雨诗文赏艺》《唐德亮评传》《王学忠诗歌欣赏与研究》《散文小说化的浪漫骑者——北方晓歌散文欣赏与研究》等,北京正出版《许庆胜序跋集》(大众文艺出版社),现正在进行《新国风诗人作品探微》(贺敬之先生题写了书名)、《赵德发研究》等学术著作的文本形成、前期写作。并在美国《远东时报》、《新大陆》、《亚省时报》、《常青藤》、俄罗斯《人文联盟》、越南《越南华文文学》、菲律宾《商报》、台湾《善性循环》、香港《当代文学》、《澳门晚报》《文艺报》《人民日报·海外版》、《光明日报》《中国青年报》《工人日报》《中国文化报》《山东文学》《时代文学》《大众日报》《联合日报》《百家评论》《黄河》《工农文学》《四川日报》等省级以上报刊发表小说、诗歌、散文、文学评论及信息数千篇,总计300万字,美国《远东时报》发表他的评论文章时的编者按中称其为“大陆著名学者”。2018年2月6日——8日许庆胜去山东大厦出席山东省作家协会第七次代表大会。现任山东省莱芜《江北诗词》编辑。

亓玉英,山东省写作学会会员,济南市吴伯箫研究会理事,莱芜区作协会员,新泰市作协会员。在《散文十二家》等刊物发表《扫眉才子笔玲珑》《从诗词里走出来的女子》《你什么时候想我》《印象苍龙峡》《闲话过年》《夫妻轶事》《人生自是有情痴》《思君》《母亲》《知了龟》《槐花》等作品,莱芜方下镇供销社退休职工,为已故丈夫刘延东整理出版300万字遗著长篇小说《追云逐梦》引发社会各界的关注轰动,在《济南日报》等媒体多有报道后,北京《作家报》连载《亓玉英的文化重要突出意义》更引起全国性强烈反响。

高照仁,笔名金狗,济南市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济南市莱芜区茶业口镇东腰关村人,小学高级教师,65万字长篇抗日小说《女中豪杰》在2024年4月由线装书局出版发行;书信《给爱妻的一封信》荣获2012年“世纪金榜杯”全国书信大赛一等奖并由国家语文出版社出版发表。四百余篇(首)教学论文、文艺评论、歌词、散文、诗歌、新闻通讯等,获奖或发表在报刊、广播电视及网站上。2025年被“九州文墨”评为“2025年度匠心作家”,济南市《牟国文学》资深作家,荣获“第七届中国当代实力派优秀作家”、第五届“茅盾文学杯”全国文学艺术大赛一等奖、“全国第四届郦道元文学奖”一等奖、“鲁迅文化杯全国第三届文学艺术大赛金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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