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雪山中人

一，

一天去银行办业务，我听到叫号，坐到了窗口椅子上。櫃员是个年轻女子，长得美丽，可能刚才办的是比较繁琐的业务吧，案头是很多资料，她快速整理着，好不容易等她整理完了，该给我办理业务时，她一个同事过来，让她在什么文件上签字，又耽搁了一下。我感觉我面部皮肤绷紧了……

忽然，我看到，她冲我一笑。这是什么样的笑呢？仅仅能感觉到在笑的范畴之内，如果再欠零点零一分，可能就不是笑了，然而，就多了那么零点零一，给我了一个信号，那是歉意，让我多等了几秒或者几十秒，为此致歉。

本来为多等几十秒而产生的郁闷，一时消散。

二，

一次我到银行办业务，进了门，要了个预约号以后，坐在椅子上等。

等号的人不算多，五六个。其中一个老头不知何故，不办了，临出门，把号纸给了保安。

稍等一时，门外来了个老太太，正要在取号机上取号，保安顺手把那个老头的号纸给了她。我们等了半个多小时没有办成，后来者，几分钟就办妥了。

我们几个人议论，觉得保安做法欠妥。如果你想给银行节省那一片纸头，也可以，应该把那个号纸在我们先来者之间调剂，或者废掉，而保安直接给了后来者，打乱了公平秩序。和公平相比，节约一片纸实在是得不偿失。但一想，事太小不值。等办完事，一个老头，没忍住，说了保安一句，他先时还诡辩，后听说我们要找他们经理，这才承认了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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