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蛮·稻陌娉婷》
金波潋滟秋风顾,云裾漫卷香盈路。
穗浪映霞裳,青丝曳穗黄。
翩然生玉韵,回首流光润。
何必羡瑶台,人间画境开。
欣赏完你这视频我在想,该如何形容你站在稻田里的样子。
风从远处来,先是听见声音,一种绵长的、土地呼吸般的声响;然后才看见稻浪,一层推着一层,涌向看不见的远方。而你站在那里,裙子被风鼓起,像是浪花里浮起的一朵云。
这让我想起我初次听《风吹麦浪》的仲夏。那旋律让我想起童年时的共和村郊外的农民田,而此刻屏中——眼前的你,就似是从那旋律里蹦蹦跳跳走出来的小女孩的意象。当稻穗低垂又扬起,当阳光在稻芒上碎成万千金箔,你回眸时的笑意,竟比这十月的稻田更明亮,更让人心驰神往。
你沿着田埂走,你的裙摆掠过稻穗,发出细雨般的声响。李健在歌里唱:“远处蔚蓝天空下,涌动着金色的波浪。”可我看见的,是比歌词更生动的画面——你弯腰拾起一穗稻,指尖轻捻,散发出阳光和土地交融的香气。
这香气让人恍惚。仿佛是偶然走进这片稻田,而只为在这个收获的秋天,也收获了你的人生,被同一阵风吹拂。
兴许远处确有割稻的人,歌声辽远地飘来。也许你会忽然想,想要一座小小的木屋,窗外就是这样无边的稻田。在转会间,风恰好掀起你的帽檐,你伸手去按住的姿态,就这样定格成永不褪色的画面。
当夕阳开始西沉,稻田变成了流动的熔金。你仍坐在田埂上不忍离去,看光影在给稻浪间游走变幻伴随着沙沙声响。稻浪渐渐隐入深蓝的夜,在你的心中,却永远驻留了一片金色的田野——那是你站在那里,被风吹过的样子。当某天你又听见那熟悉的旋律,你怀念的不仅是风吹稻浪,更是稻浪里,那个让你整个秋天都变得温柔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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