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律·斥倭鬼就是畜牲
诗/廖尚光
倭寇侵华罪孽多,焚城掠宝毁山河。
屠吾赤子尸成垛,溅我同胞血作河。
妄恃凶狂吞禹甸,敢凭恶劣乱中国。
滔天罪愆书不尽,此日妖婆又作魔。
注:为国家公祭日专写。
血字为碑,浩气为魂——评廖尚光《七律·斥倭鬼就是畜牲》
这首七律以笔为刃、以诗明志,紧扣国家公祭日的肃穆语境,将对日寇侵华暴行的刻骨愤恨与对历史正义的坚定捍卫熔铸于格律之中,字字泣血、句句铿锵,既是一曲痛斥暴行的正气歌,亦是一份铭记历史的庄严宣言,情感浓烈且力道千钧。
从立意主旨来看,词作聚焦日寇侵华核心罪孽,情感直抒胸臆,主旨鲜明且极具冲击力。首联“倭寇侵华罪孽多,焚城掠宝毁山河”以开门见山之笔破题,“罪孽多”三字定下全诗悲愤基调,“焚城”“掠宝”“毁山河”三个具象化场景,精准勾勒出日寇铁蹄下国土破碎的惨状,开篇便将历史伤痛直击人心。颔联“屠吾赤子尸成垛,溅我同胞血作河”堪称全诗情感爆发的顶点,以“尸成垛”“血作河”的夸张与白描结合手法,极致渲染南京大屠杀等惨案的惨烈,将对同胞的悲悯与对日寇的痛恨推向极致,字字皆有重量,句句皆是血泪,与国家公祭日缅怀遇难同胞的核心诉求高度契合。
颈联笔锋一转,从控诉暴行转向揭露其野心与狂妄,“妄恃凶狂吞禹甸,敢凭恶劣乱中国”两句,以“妄恃”“敢凭”二词直击日寇的嚣张气焰,“吞禹甸”“乱中国”精准点出其侵略华夏的狼子野心,既回溯了历史上日寇的侵略本质,也暗含对任何妄图歪曲历史、重蹈覆辙者的警示,让诗作的立意跳出单纯的悲愤,多了一份对历史大势的清醒认知。尾联“滔天罪愆书不尽,此日妖婆又作魔”则实现了历史与当下的勾连,前句以“书不尽”收束对过往罪孽的控诉,凸显暴行之深重、历史之不容遗忘;后句结合当下现实,直指日本右翼势力歪曲历史、挑衅正义的行径,让全诗的批判矛头更具针对性,既呼应了公祭日“以史为鉴、警钟长鸣”的内涵,也彰显了捍卫历史真相的坚定立场。
从艺术表达来看,词作严守七律格律规范,形式工整且气势充沛,完美适配情感的抒发。全诗首联破题、颔联铺陈、颈联转折、尾联升华,结构严谨,脉络清晰。对仗方面,颔联“屠吾赤子”对“溅我同胞”、“尸成垛”对“血作河”,颈联“妄恃凶狂”对“敢凭恶劣”、“吞禹甸”对“乱中国”,词性相对、句式工整,既符合七律的格律要求,又通过对称的句式强化了情感的冲击力,读来朗朗上口且掷地有声。语言上,词作摒弃晦涩雕琢,以质朴直白的表达传递浓烈情感,“斥”“罪”“屠”“溅”等动词极具张力,“畜牲”“妖婆”等称谓虽直白辛辣,却精准宣泄了内心的刻骨愤恨,让情感的传递毫无阻隔,尽显现实主义诗作“以情动人、以气励志”的特质。
整首诗以历史为根基,以情感为内核,既精准复刻了日寇侵华的滔天罪行,又坚定传递了铭记历史、反对侵略的时代强音。其可贵之处,在于将个人悲愤升华为民族记忆的集体共鸣,让每一个读者在文字中回望伤痛、凝聚力量,完美契合国家公祭日“缅怀先烈、珍爱和平”的核心意义,兼具文学感染力与历史厚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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