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文/:笑对人生(姜红军)
1973年5月, 我哇哇坠地,降生在了通化市、辉南县、杉松岗镇:那个在当时远、近皆小有点儿名气的小煤矿上。
我的到来,对于绝大多数家庭来说都应该是一个欢天喜地的大事:因为在我的身前,已经有了两位姐姐,男孩儿意味着家族的兴旺,年老以后的靠山,而对于我家来说,当时的情况不得而知!从我记事的那天起,我就有一位姐姐时刻都陪在我的身边,至于那位姐姐我真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以后才慢慢的知道,那位姐姐在她五岁的时候患急性疹后肺炎医治无效夭折了。可能也正是由于那个主要原因吧,加之我的父亲又是个火爆的脾气,使得我的母亲的精神变得异常。钱儿也真的花了不老少,但母亲的病情始终还是没有好转。小小男子汗给人的印象应该是特别地顽皮、好动,应该有一股初生的牛犊不怕虎的那个劲儿,可是我给人的印象完全与之交避。都已经四、五岁了,两条胳膊、腿和两只手还都特别的僵硬、不灵活,走路的时候,脚好像没长后脚跟似的,就像踩在了棉花上,那个样子真的像只会直立行走的鸭子!由于我说话时浑身的劲儿好像都用在了脖子上、之后声音才从喉咙部位发出,所以说话特别的费劲儿,因此一般人也都听不太清楚(有人说我可能由于先天营养不良、钙质不足而导致的软骨病;还有人说我患的是脑瘫病)。眼睛好像也是近视,从来都没能进医院检查过,就那样顺其自然地成长着。也许当时我们家还想再要个健康男孩的缘故吧?所以在我之后我又接续'有了三个妹妹。
母亲给人留下的印象应该是伟大的、慈爱的,怀抱应该是温暖的,而对于我来说什么都没能体会到,哪怕仅仅一个温暖的拥抱!留给我们的只是伤、痛、恐、惧……老人家平时的病态就是坐着自己跟自己不停地说话(晚上躺着睡觉除外);稍微严重一点自己往自己头上不停地浇水:最严重的一次是让我们几个幼小的孩子在地上挨排跪着(父亲不在家),手里拿着菜刀逐个要砍。那次受伤的是我的姐姐,脑门挨了一刀,日后留有一个小伤疤。可能由于那次被吓的原因,姐姐的智商存在了一些问题,还好、就是脑瓜比别人反应迟钝点儿。
小的时候看着成群的小伙伴们不停的在大街上愉快地玩耍,为什么我就不能直接加入他们的行冽呢?哪怕仅仅一次也行呀?可是那也是我当时遥远的梦!所有的小朋友都対我排斥,说我就是个小傻子。我真的不理解,究竟是我的什么地方比别人傻?只能是远远地看着,羡慕着!在我五、六岁的时候,看着路上挎着小书包来回上学、放学的小朋友们,心中早就无比的期待了,期待着属于我的那一天也能尽快早日到来。到那时我一定会努力学习,学到许多许多的知识,等到长大后能治好母亲的病。
在我八岁的时候,我和我的姐姐一起挎上了期盼已久的、属于我们自己的小书包踏上了学习知识海洋的殿堂,虽然是同是一年级,却没分到一个班里去。当上学的第一天的第一节课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我的姐姐看见同学们都往外面跑还以为放学了呢,可能也是由于她班的老师太缺乏责任心,以至于我的姐姐挎起她的小书包就跑出去玩儿去了这么大的大事都没有留意到,导致了我放学的时候没有找到她,结果自己只能自己回到了家。回到家以后,一看我的姐姐还没有回去,马上就跟着我的父亲出去找,没等找出去多远就远远地看见了她,当时她正在捉蜻蜓。因为那件事父亲还揍了姐姐一顿,姐姐在那以后也就不念了。而我呢?由于先天的条件:黑板上的字、题有的我都有点看不清,写字时握笔的姿势(得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笔,正常握笔握不住)与旁人也都不一样,因此写字、答题都特别的慢,导致了我的学习成绩特别的不好,遭到了所有的同学的排斥,老师对我也不抱有任何的幻想,没有一个和我比较要好的同学,由此我的性格变得更加的孤僻、懦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