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上的野花
文/肖武
海拔也是惊喜的一部分。
绿绒蒿,蜜罐罐,八瓣梅,好色的人都动过念头。
没有红顶天,我只是遗落在她鼻尖的星子,擦肩而过的颤栗。
用反问承载万千葱茏。
倒淌河,像是我供养的荡漾。
天有多蓝,它就有多纯。马兰花,格桑花,羊羔花。
我所知道的美,不过是语言早已知道的美。
在日月山,倾国倾城的还有双眼皮的牦牛。
目如点漆,长发及腰,云朵般在文成公主的顾盼里飘移了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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