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毛主席万岁
文/徐无鬼
1976年9月1日,是我第一天上学的日子,那一天毛主席依然在世;但除了屈指可数的几个人以外,全世界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时候他已经进入了最后的时光。
那一天我,我以为他老人家象往常一样,正神采奕奕地站在天安门城楼上,挥舞着有力的大手,指引着我们前进的方向。
开学那天,我背着小书包,和以前的邻居、现在的同学曾枚手拉着手,由她妈妈黄姨带着,一起走进了光明小学。曾枚进入了另外一班。我在自己的教室门口,见到的全是陌生的同学和老师。这时我有点紧张,心里惴惴的。班主任吴老师牵着我的手,把我领到了座位上。
刚刚坐好,一抬头,我就看到了熟悉的面容:毛主席的画像端端正正地贴在黑板上方正中央的墙壁上,老人家面带微笑,目光亲切而慈祥地注视着我。这目光一下子驱除我的一切惊恐与不安,心情马上就静了下来:这下好了,教室里不再全是陌生人了,毛爷爷就是我的熟人。
是的,从记事开始,我就熟悉了老人家的音容笑貌。在那个年代,不但家家户户都挂着毛主席像,而且在所有的场所、所有的书本上,都有老人家的画像:电影开始,银幕上最先映出的就是毛主席像,周围还闪烁着道道金光;学校春游,是全校最漂亮的女同学捧着毛主席像在队伍前面开路;每个人的胸前也都挂着毛主席像章。那时候,我和朋友们身上的扣子不一定齐全,但身上的主席像肯定不会少。我戴过各种质地的像章,塑料的、合金的、竹子的……就是没有陶瓷的。其实陶瓷的像章是所有像章里做得最好的,做工精致,色彩鲜艳;但我不敢戴,因为陶瓷像章不经摔,一不小心就打烂了。听曾枚说过,不管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哪怕是在车来车往的大马路上,哪怕是在夏日正午的毒太阳底下,一旦像章打烂了,你就要跪下去,把碎片捡起来,还要在瓷碴子上跪一个钟头。我觉得自己毛手毛脚的,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把陶瓷像章打烂,所以还是不戴为好。
第一天进教室,看到了毛爷爷,心里平静下来之后,我还注意到,画像两边贴了一副标语,一边四个字,簇拥着老人家。那时候我还不认得字,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后来才认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是毛主席专门为小学生题的词。那个年代,和老人家的画像一样,举目所及、举耳所听都是毛主席语录。学校里,眼保健操开始前,有高亢的女声朗诵: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体育课,老师一边带着我们绕操场跑圏,一边喊口号: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提高警惕,保卫祖国!这些话,都是毛主席语录;走进百货大楼,迎面是一条语录:发展经济,保障供给;进了粮店,墙上也刷着一条语录: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不称王。这些话都是毛爷爷说的。不但在正规场合、仪式性的时候,有他老人家的教导,就是在日常生活中,毛主席也有话说:小时候,妈妈吩咐我扫个地、洗个手绢什么的,唠叨之余,也忘不了补上一句:毛主席说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在学校里犯了错误,老师要我们作检讨,开口就是:毛主席说,要斗私批修。每次听到这些话,我就敬佩得五体投地:毛主席他老人家怎么这么英明啊,什么事都说到了!换到现在,毛主席他老人家要是开微博的话,无疑会成为全世界最大的“咖”,全体中国人民都是他的“粉丝”,时时刻刻把他的话挂在嘴边。
1981年我上初中了,这一年毛主席已经去世五年了。初中的教室里没有老人家的画像,但还是贴了一条语录:团结、紧张、严肃、活泼。这条语录比“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大气了很多,后来才知道,这是主席当年给“抗大”作的校训,现在拿来作中学的校训蛮合适的。开学后不久,班主任吴仲杰老师就借主席的教导评价果子同学,说她“活泼有余,严肃不够。”初中的时候,果子同学的性格是有几分象大观园里的史湘云,大说大笑,确实是“活泼有余,严肃不够”,吴老师的这个评价是很准确的,但果子同学听到后,心理阴影面积应该会不小。几十年后重提,希望她缓过劲来了,不会再纠结了。
1976年9月1日我开始上学,没过几天,9月9日毛主席就去世了。平地一声惊雷,消息传来,天地瞬间变了颜色,广播里哀乐低回,大人们都泪流满面。小学一年级,我们还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不觉得生活有什么改变,唯一要操心的事情是,那几天要戴着黑袖章上学,袖章要戴在左胳膊上,戴反了吴老师会帮你改正过来(凑巧的是,我小学一年级和初中一年级的班主任都姓吴)。和老人家在世时一样,我们学会写的第一句话就是:毛主席万岁!当年说“毛主席万岁”只是一种习惯,哪怕他明明已经离我们而去了;过了多年,我才明白:古今中外,任何一个人,在肉体上都不会“万岁”,但他的精神可以永存,可以永远活在人民的心中!他曾经的丰功伟绩,是任何人也无法抹杀的。

徐无鬼,本名龚宏波,湖南益阳人。二十年前的一场大病,给我留下了语言和行动障碍,从此主要与文字为伴:在读书之余,也耕耘自己的文字。希望能够以文会友,通过自己笨拙的文笔多多结识同道中人,亦师亦友。

[编后感言] 热爱毛主席的人们,心地善良!12月26日,这一天,人们共同怀念一个人。
《怀念一个人》
文/尹玉峰
最是雄傲一个人,冬梅傲雪箫韶鸣。
十三伢子一声啼,天降大任于斯人。
春来我不先开口,伢子蛙鸣百虫应。
秦皇汉武威天地,蛋糕享来做封分。
自古东晋士族望,四大家族九品风。
我劝天公重抖擞,上品何以弃寒门?
半个盛唐杯未满,羌笛胡马卷沙凶。
留给杜甫茅屋苦,酒入豪肠壮胆行。
一贬世间气不馁,抨击权贵放光明。
少陵常劝离风口,他却驱舟踏浪寻。
大元疯马太狂野,南北东西虐汉人。
一统江山欺遍野,龙祖长天洒泪痕。
驱逐鞑虏雄杰起,寒士元璋理政宫。
动地惊天人去后,帝国黄昏落满清。
箫韶天风引凤落,虞舜亲临英才兴。
伢子拜石观音愿,遂愿母亲长成人。
内乱纷纷蛮夷入,苍茫大地日昏昏。
谁主沉浮伢子问,湘江涛涌应清芬。
同学少年激昂起,自修学问摆阵兵。
开天辟地党旗舞,宇宙乾坤指路明。
千山万水石砂踏,愈战愈勇三山倾。
两弹一星东风舞,保卫祖国倡和平。
公者大名垂千古,天安遗像肃高清。
举世无双好领袖,古今独步真伟人。
贪官不求归正本,何期尔等守初心。
官民互解惟诚信,失信伤民社稷倾。
霸不欺邻王四海,家国举信共腾今。
(毛泽东乳名叫石三,当地叫他“石三伢子")

尹玉峰,沈阳市生人,现居北京。北京开放大学影视艺术学院客座教授、广西柳师客座教授,海外凤凰诗社荣誉顾问。 Yin Yufeng, a native of Shenyang, lives in Beijing. Visiting Professor of the School of Film and Television Arts, Beijing Open University, Visiting Professor of Liu Shi, Guangxi, Honorary Advisor of Overseas Phoenix Poetry Societ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