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周密致
往年都是父亲带着我去祭拜祖宗,
今年我来祭拜父亲;
往年都是母亲为我准备祭品,
今年我来祭拜母亲。
坟上,
姐姐的一句“爸爸诶,姆妈诶,喝酒昂——”
我喉咙就有点哽咽,
只好更用力地锄草。
中饭时,竹兰嫂嫂说:
“现在爸爸姆妈没有了,回来了就到我屋里来吃饭,有什么吃什么昂!”
我“嗯嗯嗯”地回答,
心里有点难过。
现在靠在床上写这段话,
眼睛有点痒,
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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