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民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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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也是在初夏的
阴雨天走的
我依稀记得:母亲
是在生产队,挥动铁锹和镰刀
的地头病了,后来
她撂下了生产队,丢下了
我们最大不过十二岁的姐弟三人
永远的走了,从此
我们姐弟是无人收管的
随风乱跑的三根枯草
老墙根是我们遮风避雨的家
一晃,四十多年过去了
每当,阴雨天
我眼前就闪过——
母亲勤劳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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