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笑话与幽默
文/陈天林
(一)猪吹灯
邻村晚上唱秦腔戏,儿子要去看戏。父亲说:“小孩子,看什么戏。花脸敬德,出来进去。你能看懂唱的是啥戏?”儿子说:“那你看了半辈子戏,能知道几个戏名?”父亲说:“小东西,老子咋不记得。什么二进宫,三回头,四郎探母,五典坡,六郎斩子,七仙过海,八件棉衣……”“停停停,算了吧,怕是八仙过海吧,还说我呢!”还不等父亲往下说,就被儿子打断了。“唉呀,怪厉害的,那你去吧,回来给我说唱的是啥戏。”儿子高兴地跑了。到了台下,戏都开演了,他左右打听,听起来这戏名真别扭,老是听不准。后来才知道是《朱春登散饭》。他就一个劲儿地念道着,唯恐记不住。戏刚一完就往回跑,口中还念叨着戏的名子。由于天太黑,心又急,脚下一绊就来了个“狗吃屎”,爬了下去。等他再起来时把戏名忘的一干二净,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便没精打采地回到了家。一进门父亲就问唱的啥戏。他一声不吭脱了衣服就钻进了被窝。父亲又问戏名,他还是不言语。这时父亲说道:“我说你能看个花脸敬德,出来进去,连戏名也不知道,睡觉吧!”说着就吹灭了煤油灯。这时儿子大声嚷道:“我记起来了!”父亲问:“是啥戏?”儿子说:“猪吹灯”。
(二)偏方
入秋以来,小七经常拉肚子。在买药的路上遇见了小五。两个人聊了片刻,小五说:“不用买药去了,你回去在王叔拉大粪的马桶塞上削几片木屑,熬着喝了,不就行了!”小七问:“这管用吗?”小五说:“咋不管用!你想想,那马桶要装多少粪便,它都能堵住。你肚子里能有多少还能不管用?”小七听罢恍然大悟:“去你的,没个正行!”
(三)锅台犁地
乡下人把看墓地勾穴,写门牌讣闻 决定出煞时辰写七单的人叫阴阳。但他还给结婚娶亲的按每对新人的生辰八字选日子,写婚书。这时就不能叫阴阳了。这阴阳二字忌讳,不吉利,所以又称先生了。胡家庄就有这样一个阴阳先生,但平常人们把先生叫惯了,再不提阴阳二字。
和先生同村有个女人,因她的丈夫名字叫才才,所以就称她才才嫂。这才才嫂不仅人长的漂亮,而且能牙利齿,善说会道。村上的后生想戏谑她,可从来没有沾过她的便宜。这位被称作先生的却不信这邪。这天去才才嫂家时用纸片糊了半面嘴,原以为留半面嘴也能说过她。刚一进门就嚷嚷着:“才才嫂!才才嫂!才才哥在家吗?”才才嫂听见喊声,头探出房门一眺,见是胡先生,且他这副模样,便心里有了主意。接着随口应道:“原来是先生兄弟 ,你才才哥不在家,你有事吗?”胡先生又问:“他干啥去了?“犁地去了。”“在那片地犁地?”才才嫂回答说:“在锅台那片地。”胡先生听罢先是一愣,随口说道:“在锅台犁地不怕牛把屎拉到锅里?”才才嫂不慌不忙地说:“放心吧,他去时把牛屁眼用纸糊了半面。”胡先生听罢,好不懊丧,顺手摸去了纸片。随及看到那一对双胞胎 兄弟 在玩。又问:“才才嫂,你生这一对双胞胎真是受苦受累了。你能知道哪个是先生的?哪个是后生的?”才才嫂一听这话外有音,便说:“我管他先生,后生,凡正都叫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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