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南瓜
晚上两点多醒来,再也睡不着。这个时候,从窗户外传来狗在马路上互相咬斗的声音,我对狗沒啥好感,由它们咬去吧,我却不由得想起头够圈里我拍过照的那头驴来。
我知道,许多人对驴是不屑一顾的,人好像比较清高,都愿意把自己比作牛,却从不说自己是一头驴。
其实,撇开私心,仔细想想,人和驴,即使你想比也未必就能比得了。圈里头,黑驴的身体就不错,除了別的驴,谁能比得上?我肯定不行,从头到尾,我几乎没一样敢拿出来和驴一比高下的。从个头上说,我站着都不到一米七,比这头黑驴只冒个头顶,如果四肢着地,肯定没驴高。从头部看,虽说我的脸圆点,但面方子还是驴的大,我的牙口也赶不上驴的,两个眼睛就更不行了,驴的双眼明亮,我已是左丘不明。至于其它部位,就更无法和驴相比,驴光溜溜的,我瘦精精的,驴估计有三百多斤体重,我现在可能连一百斤不到。驴身下的那截子,黑亮黑亮的,人家也不掩饰,想伸就伸,想缩就缩,单凭这一点,恐怕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是自愧弗如。驴的屁股蛋子摸摸也是瓷实得很,这方面我也不行。驴还有一条使用起来方便自如的尾干,甩打甩打,蚊子苍蝇就骚扰不成,我却连个这都沒有,常常让蚊子叮得浑身是疙瘩。
唉,我和驴真沒得一比,差不多的一点是,驴下苦我也下苦,驴下苦挣口草料,我下苦挣点面钱。明天要出去,还是再瞇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