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序
我是一名中医师,浙西名家江梓园四世嫡传,对于舞墨却是头一遭。我如履薄冰,不知自己是否能正确把握人物,因我为人个性直率,而直率之人似乎就少了一点圆活,不圆活的人无疑缺那么点灵气,没有灵气就无法做到恰到好处地揣度,而不擅揣度的人几乎就没什么想象力,这似乎已成为一种定论。可我还是斗胆去写了,因为我知道自己是用心去写的。
中国文字在有些时候似乎总透着一种玄妙,比如这“情”字,是“心”与“青”的结合,为什么呢?直译出来无非是“心青春着就是一种情”,抑或可以这样认为,“青春着的心方能容纳情”。如此说来,“情”似乎就是为年轻人准备的了。其实也不尽然,老年人只是无法太暧昧太痴迷,而年轻人的情却更能让大众接受而已。无可厚非,“情”是大众的,是千百年来古老的话题,却越说越新奇,全没有半点历史尘埃。
许多人对于那些出格的甚至越轨的情,便有太多的指责与诅咒,可是谁又能一言以蔽之?可能人世间有好多出格的爱是出于无奈吧?有好多过分的爱是一种凄楚吧?而那些越轨的爱很可能更是噬肠裂肺的痛、缠绵悱恻的痴。因此,我便渴望人世间应该有一种人,善于宽容,善于理解,善于原谅,从而来稀释诸多蛮横的指责与诅咒,这可能就是我创作的原始动机。我不知自己是否已做到这一点,但令我感到欣慰的是自己毕竟去做了,而且做得很认真。
小说只是在人们万般无聊的情绪支配下,作为一种消遣的感情补充食品而已。我没有想到要流芳百世,我只是写来让那些自认为空闲的朋友有机会翻它一翻,看它一看,其愿足矣。
作者 1997/10/30

醉索诃,原名江涛,浙江人氏,别号兆兴,曾用笔名瘦瘦生,无痕。一个在分裂文字中捡拾自己游魂的人。也曾快意桀骜,也曾萧落流离。而现在,他只是想在剃刀边缘,寻回一些浊碎里的絮片。若无痕,也要得一丝文尘弥香,修补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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